画是不一样的,白子画冷情孤傲,这人是优雅和善。
“你是?”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虽然占据了这具身体,可是脑海里却没有半点关于这身体主人的记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跟面前这男人是什么关系,看他眼神里的关切,关系应该不简单。
“三弟不记得大哥了吗?”司马泽逸眼中带着丝丝探究的意味,可最后也没从司马玥眼中找出什么异样。
我老实的摇头,不过他怎么叫自己三弟?自己是女的啊!等……等等……我目光看着自己的被子,被窝下的手缓缓的往下面移去。
对着那东西弹了几下,有点痛。
脸色刷的一下苍白起来,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我竟然穿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哦!老天啊!
司马泽逸见三弟脸色渐渐的便苍白,所有的疑惑都被担忧给代替了,急忙叫人去请大夫。
“小公子头部受到撞击,脑中有淤血从而引起失忆,待我开两贴药便能化去这脑中的淤血,至于小公子是否还能记起从前的事情,老夫也不敢保证。”一名颇有经验的老中医看了看我,转而对司马泽逸说道。
“有劳刘大夫了,四喜,带刘大夫去账房领赏吧!”
“大公子客气了。”刘大夫对司马泽逸微微一躬身,表示对司马泽逸的感谢与尊敬。
“这是刘大夫您该得的。”司马泽逸回道。
待屋里的人走后,司马泽逸看着毫无生气司马玥,不禁皱了下眉头,刚才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子了?
“三弟,你还好吗?”司马泽逸问道,细心的为床上的人掩了一下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