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G。
姜颂藏不住骄傲,好在他没像之前说的,天天交白卷,被学校退回来。
邢策盯着平板上的小崽子,眼眶子酸得根本不敢看姜颂。
脖子以下几乎没有不包绷带的地方,胳膊腿都被夹板固定着,也就手指头稍微能动。
那张脸上却是笑着。
看看行了,吃,吃饭吧。邢策蹭了一下眼睛,揭开饭盒盖子。
刚才你在路上,见到什么人了吗?姜颂脖子动不了,全靠转眼珠看人。
邢策一侧身,他就看不着他的表情了。
没有。邢策否认得很干脆,手上的动作却不由一顿。
要是我自己去问,肯定也能问出来。只是比起别人添油加醋,我更愿意听你讲。姜颂心平气和地说。
你,你一个保外就医的危重,不要操,操闲心了。邢策背过身去给他倒水,现在好多事儿都还没定论,可能等,等你好了,又不一样了。
既然这样子,你就告诉我嘛。姜颂并不太担心的样子,很温和。
邢策咬了咬牙,那天晚上的那,那对夫妻,都没了。
姜颂眨眨眼,牙关一下就咬紧了。
体征监测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血压的数字很快由绿转红。
邢策吓得立刻按了铃,怎,怎么了?
没了?姜颂喃喃地问他,因为我?
邢策磕磕绊绊地给他解释,你,你那天又没真,真的喝酒!不,不能怨你!
姜颂也知道自己没喝酒。
他确认当时他打了方向变道,不应该撞上前面的小货车。
他从醒来后反复陈述真相。
但是事发时他血液内的酒精浓度超出酒驾标准近五倍。
根本没人信他。
大约是重病之人的信念难得坚定,他迷茫地问邢策:我真的没喝酒吗?那为什么我会撞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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