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蹊跷的。
虎子是一条会赶山的老狗,不大可能会丢下他自己跑了。
而且如果虎子遇上了什么意外,也一定会叫上几声让人知道。
而不是就这么凭空消失。
姜颂走过来的时候打过草,只是拨向了两边。
绕着圈找的时候,他却发现四周的草都像是被其他人打乱了,竟然完全认不出来时的痕迹。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颂总觉得四周有草木摩擦的悉簌,不像是很小的动物能发出来的。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长形的石头,用左手按在地上磨出一个尖角来。
雷声好像近了,风也逐渐尖锐了起来。
姜颂在溪边找了一棵看起来很可靠的阔叶木,薅了一些半枯的大叶子,准备堆一个叶子堆钻进去。
这也是顾长浥以前教他的。
离树远一点,但要是冷,就找叶子取暖。
姜颂四处翻树枝和叶子,突然就摸到一手毛茸茸的温暖。
他用棍子把面前的杂草扒拉开,里头居然是他找了半天的虎子。
百来斤的大狗,他一只手根本抱不动。
他轻轻摸狗的后背,揪揪它的耳朵,虎子!虎子!
大狗没答应,但肚皮还在缓缓上下起伏,看来是没死。
只是被药昏了。
姜颂警惕地在四周又绕了一圈,将刚才捡的树枝树叶都抱过来,把自己和狗堆在一起。
大狗的体温很高,贴在他身上多少有些保暖的作用。
四周有树叶味、泥土味和淡淡的狗味。
姜颂扒拉扒拉狗的眼皮,又摸摸他的牙,快醒醒,把我带回去,不然长浥要着急了。
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姜颂屏住呼吸,仔细听。
人呢?这个声音他认得,是杨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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