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大约是这个环境,让他重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他想到自己也曾经躺在这样一张床上。
眼前飞快地闪过医院天花板上的顶灯,很长的一段灰暗之后闪过短暂的光明。
医生在很大声地喊他的名字。
氧气面罩在抢夺他的呼吸。
他明明睁着眼睛,也似乎一直能听见声音。
他听见医生报血压心跳,语速极快地喊出肾上腺素的计量。
有那么几个片刻,他觉得意识脱离了躯体,成了一位旁观者。
他站在病床旁边,看着医生和护士为床上了无生气的自己忙碌着。
他想告诉医生自己还醒着,没有休克。
但是床上那个沾满鲜血的身躯却不能开口说话。
他想起来医生给他做除颤的时候,意识被重新吸附。
浑身就像是被一道一道的雷电劈过去,眼前不断闪烁着白亮的画面。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或者说,在想谁?
姜先生?顾长浥低着头看他,目光甚至算不上友好。
姜颂稍微怔忡了半秒,眨了眨眼,嗯?
你要是还不舒服,我们现在就直接去做检查,省得回了家还得重新回来。顾长浥瞥了一眼刚被推进电梯的病床,稍微挪了半步,挡住了姜颂的视线。
哦,我没不舒服。姜颂挺直肩背,努力打起精神来,我在看你买的药。
那一包都是稀松平常的家居常备药,感冒药和消炎药,盒子上写着一天两粒的医嘱。
你着凉了?姜颂不无责备地看着他,谁让你大冷天洗冷水澡?年轻有资本也不是用来这么挥霍的。
顾长浥安静地把他看了一会,脸上没什么表情,把目光转开了。
跟你说话呢顾长浥,姜颂刚才在吴青山触的霉头还没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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