浥也不肯去医院,又跑到姜颂卧室躺着去了。
本来他们这两天都没住一起,但是顾长浥发着烧,姜颂怎么也是不敢让他自己睡,半夜还得起来给他测体温。
人和人的体质就是不一样。
顾长浥的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从三十九度到三十七度三用了不到两小时。
然后就在三十七度三稳住了。
姜颂给他喂了一点退烧药,白天退下去,晚上就又烧起来。
顾长浥说什么也不去医院,而且白天还能在家办公,关上书房门一坐就是半天。
现在房子都是他的,姜颂也不能说他什么。
债主病着,姜颂当然不能劳他做饭。
大过年的家政也不会过来。
白云山那边寄过来一些年货,有冬笋有腊肉。
他照着一个号称手把手教你不翻车的短视频试着弄了个煲仔饭,做完还给人家投了十个币。
锅巴比较多。把饭端给顾长浥的时候他解释了一下。
顾长浥低头看着那一碗泾渭分明的煲仔饭。
米是米,菜是菜,底下一半的饭已经糊在砂锅底上了,上面的饭还有些夹生。
如果硬要说出一个优点来,至少腊肉看起来是熟了。
还有这个汤。姜颂有些窘迫地递给他一个白瓷碗。
那里面有鸡蛋花有紫菜,一看就是刚从速食汤的调料包里脱胎出来。
顾长浥摘了蓝光眼镜,低头拌了拌那碗成分复杂的煲仔饭,你弄了多久?
姜颂不好意思说自己从起床就开始准备了,半个小时就弄好了。
嗯。顾长浥点头,你中午吃什么?
姜颂想说自己当然没有病人的待遇,一会儿我把昨天剩的菜热热。
你不要动了,等会我去弄。顾长浥一勺饭挖下去,慢条斯理地吃着。
姜颂观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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