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体力,故而他一直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做“身体上的煎熬”,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陆绍云的母亲徐氏自他从边关归来的那一日开始,就对儿子展开了各种食补大作战,生怕他前些年在边关苦狠了,身体落下什么不易察觉的毛病。可是,食补是跟上了,陆绍云每日的消耗却是下降了的!金吾卫哪里比得上在边关时辛苦?
于是,这吃下去的东西白日里派不上用场,晚上就得表现出来了。尤其是在陆绍云对夏霜寒动了心还见过她赤/裸的上半身的情况下,这食补的效果就变得越发的明显了。
陆绍云起先是念着清心诀,打算自己把这些“非礼勿视”的内容驱逐出脑海的。可没过几日/他就放弃了:“我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想想怎么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元宵节当晚,陆绍云除了夏霜寒染满鲜血的后背和包上绷带后露出来的锁骨与双臂,基本上什么也没看见。他当时真的是一/门/心/思光想着救人了,哪有什么“趁机揩油”的龌龊想法?可现在不一样了。
夏霜寒娇嫩白皙的肌肤以及抱在怀中时软绵绵的触感不停地在陆绍云的脑子里回旋。于是,短短半个月,陆绍云个人感觉很羞耻地梦遗了三次。并且,他梦遗的这件事还被人捅到了他母亲面前。
“母亲,您今日把儿子留下来,是有什么事么?”三月初一,这是陆绍云在三月份的第一个轮休日,他早起练完剑,在外院里用过早膳,随即前往山岚院向母亲请安。待同样前来请安的兄弟姐妹们都离去后,他单独一个人被世子夫人徐氏留了下来。
“庭轩啊,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同样用过早膳的徐氏正在桂嬷嬷的伺候下饮着茶,她靠坐在椅子里,语调舒缓道:“你的几个哥哥弟弟,凡是年满十七的,都已经娶了妻,唯独你一个人还单着,让母亲看了很是心疼。”
“母亲不用挂怀,儿子还年轻,不急。”陆绍云在侧座上落了座,安抚徐氏道:“不管怎么说,儿子的亲事明年也该定下来了,也就一年时间,儿子等得起。”
“是,娘知道算起来也就是再等十个月的事情,只是......”徐氏说到这里顿了顿,“庭轩你也知道,咱们国公府虽然家规森严,定了规矩说男子成婚前不得沾染女色,但这条规矩其实对你是不适用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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