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胡道:“刚才我让含笑进水榭里看了看,发现夏姑娘似乎是醉了。”
“醉了?”闻听此言,陆绍云诧异地挑了挑眉,“怎么,她喝酒了么?”
“没有没有,夏姑娘并没有喝酒。”同样紧守本分,从不好奇也绝不外传主子们的事情的含笑摇手否认道:“夏姑娘只是在水榭里吃甜酒酿,把自己给吃醉了。”
“甜酒酿?吃醉了?”陆绍云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会用甜酒酿来买醉。
“是,是甜酒酿。”含笑继续道:“夏姑娘醉了之后不吵也不闹,只是歪在卧榻上睡着了。为了防止夏姑娘着凉,我把窗户关上后还给她盖了床毯子,可现在这会起风了,水榭又不是什么暖和的地方,所以......”
“知道了,”从柴胡和含笑兄妹俩未尽的话语中摸清了现下夏霜寒的处境的陆绍云,利落吩咐道:“含笑,你去收拾间屋子出来,一会好让霜寒歇下。柴胡,你去烧水,待会让含笑给霜寒用热水擦擦,免得着凉了。”
话音落,在柴胡和含笑依照嘱咐转身行事之前,急于见到夏霜寒的陆绍云,便大步流星地往水榭方向去了。
而几盏茶的功夫之前,水榭里,卧榻上,一边吃甜酒酿一边想心事的夏霜寒,原本是歪在窗边看着花园里的荷叶发呆的,可呆着呆着,吃光了甜酒酿的她酒意上头,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身上也越来越乏。
“真应该一吃完就马上走的。”这,是夏霜寒在临入睡之前最后保有的一丝清醒的意识,随后,伴随着“其实在这里睡上一觉也没什么关系”的模糊想法,睡觉时喜欢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的她,便兀自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