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后,打理一新的夏霜寒提出放在衣柜里的自家的小药箱,坐到了自己那柔软的床榻上。
因为短暂脱臼而依旧有些刺痛的肩膀和下颌两端,都需要抹上药酒。脖颈上那些让夏霜寒不忍直视的吻痕,也需要抹上散淤的药膏。随后,在喝完兴宝为她煎煮好的汤药,又取回早上交给梅香的那封信后,夏霜寒提笔重新写下一封交代自己今晚不回家,因为要到芭丽雅那里准备“私奔”事宜的书信后,提上药箱的她,便踏入了陆绍云的那座“凶宅”。
脖颈上抹了药的吻痕要等几个时辰之后才会消下去,自己苍白的脸色和嘶哑的喉咙会让父亲和弟弟担忧起疑......
夏霜寒知道,这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理由,不过都是她为自己今晚的夜不归宿所找的借口。她今晚真正不想回家的原因,其实不过是她想和她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了的陆绍云,呆在一起罢了。
附带花园的三进院里,早就将夏霜寒视为女主人的柴胡,按照她的指示,为即将归来的陆绍云准备好了热水。同样也将夏霜寒视为女主人的含笑,则在夏霜寒的坚持下,和她一起为陆绍云准备好了晚饭。
夜幕降临后,在预计的时间点等来了陆绍云的夏霜寒,快步迎了上去。
为防止陆绍云担忧她受伤的嗓子,夏霜寒向他递过去一张事先写好的信笺,以字代话道:“身上的伤口疼不疼?疼的话我先帮你重新清创和包扎。若是不怎么疼,那我们就先吃饭。”
看着手里的信笺和面前这张写满关切的脸庞,再扫一眼摆放在饭桌上的,据含笑所说,“基本都是夏姑娘做的”的四菜一汤,陆绍云感觉自己简直幸福得像在做梦。
不过短短十日前,在茶楼中与夏霜寒手牵手的陆绍云还只能确定,“霜寒对我动了心,但还没喜欢我到愿意嫁给我的程度”。可是十日后,在三清观中抱着他哭个不停的夏霜寒,却转身就为他做了这么多只有妻子才会做的事情。这叫他,怎么能不怀疑一切只是自己的梦境?
陆绍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夏霜寒对他的感情产生了质的飞跃的,有着满肚子疑问的他现在只知道,现如今的他一个问题也不想问,他只想好好享受面前这如同梦境一般的幸福与温馨。
于是,放下信笺的陆绍云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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