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寒姐姐,我哥哥有救了,我哥哥有救了!”
陈家,陈氏兄弟居住的院子里,和父亲陈俊堂一起,端坐在正堂里的圆桌边,听沈扇仪陈述陈经纶的病情的陈经纬,在转头看见和陆绍云一起走进屋来的夏霜寒的一瞬间,便从圆凳上蹦起来,三两步跑到了她的面前。“霜寒姐姐,太好了,哥哥他马上就会醒过来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从袖袋中摸出手帕,擦了擦陈经纬那张因为喜极而泣而悬挂着数颗晶莹的小脸蛋,微笑着抬起头来的夏霜寒,转向了他身后的陈俊堂和沈扇仪。
由于得知儿子康复有望,因而面庞上重新焕发出生命的光彩与活力的陈俊堂,不需赘述,原本就是夏霜寒的老相识了。故而,抱拳行礼后,说了几句预祝陈经纶尽快康复的吉祥话后,夏霜寒便很快把注意力,转向了陈俊堂身旁那位,她前世无缘一见的沈神医。
留着一小把山羊胡子,身材瘦削高挑,年过四旬的沈扇仪,给夏霜寒的感觉与其说像是个大夫,不如说更加贴近一位教书先生。
“庭轩,想来这位异族姑娘,就是你请托我回京城来诊治的另一位病患了吧?”捋着山羊胡子,面带祥和微笑的沈扇仪,在陆绍云的介绍下,和夏霜寒互相认识了一番,随后,转向身侧的陈俊堂的他,提出了意欲换一个地方再为夏霜寒诊脉的要求。
“沈大夫您随意,您随意。”在目前陈经纶的汤药已经在灶房里煎着的情况下,陈俊堂并没有阻止沈扇仪离开现在所处的这个院子的必要。
于是,听从陈俊堂的吩咐快速上前来带路的小厮,便很快将沈、陆、夏三人,一起引到了某个宽敞舒适,并预计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供给沈扇仪随意使用的客院里。
“气血亏虚、血脉不畅,姑娘,想来你每逢信期和寒冬,日子都过得非常辛苦吧!”窗明几净的客院正堂里,望闻问切四个步骤只走了一步的沈扇仪,便从夏霜寒的面色和手指甲的血色,看出了她患有很严重的畏寒症。
“诚如沈大夫所说,冬日的夜晚于我而言,确实极为难熬。”说话间挽起手袖的夏霜寒,不须沈扇仪提点,便将光洁的手腕搁在了脉枕上。
“为性情豪爽,不讲究什么‘男女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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