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霜寒吗?那全都是因为她身上有邪祟,进而把你荼毒、祸害成现如今的这个样子,娘这是想救你啊!”
“霜寒身上有邪祟?什么邪祟?狐狸精?”回想起前世的记忆,犹记得自己只要对夏霜寒好一些,就会惹来母亲一句“狐狸精”的谩骂的陆绍云,根本就不想再把前世听过一遍的恶言再听一次。
于是,在徐氏继续开口前,蹙着眉头,语带厌恶与不奈的陆绍云便先一步打断她道:“你是不是还想说,只要在接下来的几日里,霜寒因为今日被泼了狗血的事情而生病,那么就代表你的说法是正确的,她的身上就是有邪祟,所以才扛不住今日的这番折腾,进而身体抱恙,对吗?”
“难道不是吗?那本就不是用来对付正常人的东西,倘使她不是因为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又怎么会因为淋了狗血而生病呢?”
“那照你所言,朝阳弟弟身上岂不是也不干净了?他今日不是就因为你的一盆狗血,而立马去看大夫了吗?”面对着徐氏毫无根据的理直气壮和自信满满,陆绍云深切体会到了对牛弹琴的无力感,“你若是当真认为一盆狗血就可以评判一切的话,那么好,我现在就上街买一盆来,对着你的眼耳口鼻灌进去,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因此而生病!”
自食其果、众叛亲离,这八个字究竟是什么样的效果,从陆啸清接下来宣布的裁定来看,它已然化身现实,应验到了徐氏的身上:暂时将徐氏压到京郊的庄子上幽闭起来,等离京外出的陆世杰归家之后,再正式一纸休书,将徐氏休弃出定国公府的大门。
“不可以啊公爹,您不能这么做!”听闻“休妻”两个字才知道桂嬷嬷当初的劝说是对的,被禁足在静姝斋里当真并不是最糟糕的处罚的徐氏,跪地膝行到陆啸清面前为自己求情道:“公爹,我为陆家育有五个子女,这些年来又一直兢兢业业地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就这么把我扫地出门啊!”
“不能?为什么不能?”
扫一眼面前“见了棺材才落泪”的徐氏,知道倘若自己一时心软将徐氏留下来,那么她日后定然还要伺机而动,寻找一切机会进行反扑的陆啸清道:“你心中那些阴暗的真实想法,你我各自都心知肚明。我陆啸清,接下来只想在为数不多的岁月里平平静静地安度晚年,不想再日夜提防你这贼心不死的女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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