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说辞,你的意思是,唯有像这样设身处地为恩人着想,急人之所急、忧人之所忧的心意,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报恩是吧?”
“正是如此。就如这白狐和少年,在我看来倘若白狐一意孤行,非要用以身相许的手段来报恩,那她和少年除了成为一对怨偶、且终其一生都活得不畅快以外,绝不可能会有第二种结局。”
三月十六日傍晚时分,面对着说并不需要她为他做什么,且他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的陆绍云,脑海中陡然闪现当初看过的那出戏剧,以及在戏园子里听见的那段对话的文雪莹,忽然间便茅塞顿开,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用来报偿陆绍云了。
“想办法让有名无实的襄阳王世子夫妇俩尽快和离,以帮助夏霜寒和陆绍云这对苦命鸳鸯尽快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便是我该做的事情了。”
在心中拿定主意、随即转身飞跑开去的文雪莹,只想尽快回到他和哥哥租住的小院,从文霁陵那里探知更多有关于苏逸兴和夏霜寒的情况,以方便她寻找机会见缝插针,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接下来,三月十九这日,当文雪莹得知苏逸兴前来找自己的哥哥,是为了让其帮忙证明夏霜寒的肚子里并没有怀着陆绍云的孩子的时候,一时间只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大好机会的她,便最终导致了夏霜寒的“冤情”难以得到昭雪。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襄阳王府待客花厅里,被苏逸兴着急忙慌地请回来的文霁陵,在为夏霜寒把过脉后,沉思片刻开口道:“根据我的了解,南疆确实有一种在吃下去之后,会使人表现出喜脉的药粉。并且由于它效果极佳的原因,就算是亲手制作这种药粉的人,也无法从脉相上分辨,被把脉之人究竟是受到了药效的影响还是当真就是真正的喜脉。”
“既然把脉无法查出来,那么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进行分辨吗?”
收回搁在脉枕上的右手,已然仔细琢磨过自己现如今的这种情况的夏霜寒道:“比如说药效多久,时间短的话可不可以等待药效自然过去,以证明我的清白?或者说有没有解药,一吃下去就能让我的脉相恢复正常?”
“药效为时三个月,所以我并不推荐用等待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解药倒是有,吞服下去之后过上三五日就可见效。只不过这解药我配得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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