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让圣上褫夺你们的职务,进而不再给别人挡道的目的......这些无凭无据的推测,你想要多少个,我就可以给你编出多少个来。只是,这些纯粹的猜测都没用不是吗?”
话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自己在二月初九那日从陆绍云处得来的某个消息的夏霜寒,站起身来奔到梳妆台前,拿起一张被她收在梳妆盒里的信笺,低头看了看。
信笺是二月初九那晚夏霜寒和陆绍云在驿站中进行讨论时记下的。碍于夏霜寒这种每晚睡一觉起来就会把昨日与陆绍云之间发生的事情忘掉的特质,故而为了不让自己遗忘由陆绍云告知于她的重要事件,夏霜寒总会特意把这些事情写在纸上,随后于次日多看几遍,以此达到将其记住的目的。
而现如今的这张信笺上,就写着“二月初九夜,庭轩告知于我,赭晨曾为了去年我在圣上寿宴上被暗算一事,而向太后进行过报复与反击。”
拿着信笺走回到圆桌边,正襟危坐的夏霜寒直视着对方严肃认真道:“苏赭晨,有一句话前段日子我就一直想和你说,但是由于我认为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对你说这句话实在太不正式,所以我把它留到了今日。”
“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低头看一眼信笺上倒过来对着他的字迹,一瞬间便猜到夏霜寒要对他说什么的苏逸兴道:“我当初之所以那么做,并不完全是为了你。毕竟,太后是连我也给一起算了进去的。所以,你不需要向我表达感谢。我想要的,也不是你的谢意。”
“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说不说那是我的事,反正我不能让这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里,让我觉得自己对你有所亏欠就是了。”和颜悦色地朝苏逸兴淡笑着致谢,夏霜寒却不知道,现在这场对话,将是她和苏逸兴在和离之前所进行的、最后一场态度友好的对话了。
苏逸兴从辽东归家的次日,襄阳王府里迎来了两拨客人。第一拨不用说,自然是带着夏霜寒昨日所要求的药粉,再度来访的文霁陵。而第二拨,则是既在夏霜寒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定国公府的来客。
白日里,看着铃铛和知春饮下那掺有无色无味的药粉的茶水,随后只等过上三五日便请秦大夫来为其把脉的夏霜寒,于下午时分,迎来了陆绍云的五婶以及他的长嫂,还有一个陆茹惠。
陆家女眷这日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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