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后再说?我相信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个时候,你我都会有一个比较好的心情,来谈论我们接下来的两年时间究竟该怎么过。”
“我——”抬手握住夏霜寒纤细的手腕,将她捂在他嘴唇上的手掌挪开,重新夺回自由说话的权利的苏逸兴,其刚刚出口的话语,却被因为听见正屋里的动静,因而在被惊醒后急急忙忙地从厢房里赶过来的铃铛和半夏给打断了。
“世子妃,世子妃您这里出了什么事吗?”
在推开并未被苏逸兴关紧的房门跑进正屋后,着急忙慌地掀开悬挂在室内隔断上的珠帘跑进内室里来的铃铛和半夏,在辨识出床上的黑影正是她们的世子爷苏逸兴的一瞬间,便如同两只被掐住了嗓子的鸭子一般,忽然打住了口中有关于“果然不值夜不行”的念念有词,进而在称呼一声“世子”后完全没了声响。
而面对着硬闯进来的两个丫鬟,不得不承认现在这个时间确实不是谈话的好时候的苏逸兴,则面带不甘同时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来,摇头迈步走了出去。
深夜里这场并未完全爆发开来的争吵,最终迫于现实而被宣告了无疾而终。只不过没有解决的问题和矛盾,始终都要被再一次摆到台面上来。于是乎,夏霜寒和苏逸兴之间这份一直没能得到彻底解决的感情纠葛,便在三月末的这一日,被再一次地引爆了。
服下文雪莹调配好的解药过后第五日,作为夏霜寒的对照的铃铛和知春,其脉相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可是同样再一次接受秦大夫把脉的夏霜寒,她的喜脉却依旧没有消失。
“等一下秦大夫,你说没有消失是什么意思?”听涛院正房仅仅只有三个人的内室里,挥退丫头们的夏霜寒,在闻听秦大夫陈述的把脉结果后,完全顾不上同样对这番说辞感到诧异的苏逸兴,只反复追问道:“秦大夫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现在的脉相,当真同十几日前豪无差别,依旧还是喜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