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发现是二小姐司徒月婵那边传来。
司徒月婵见众人看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她对这些谈经辩道向来不感兴趣,觉得就算能将死人说活,她凭着强大的修为法力也能将活人打死----所以这些东西实在无趣而且浪费时间。
她回头看去,挑眉道,“是你笑的?”
柳知返摇摇头,“小人不曾笑过!”
司徒月婵皱眉道,“就是你,你还想瞒我!”
司徒星见面露杀机看向他,司徒靖与更是不耐烦地摆摆手,“将这奴才赶出去!司徒氏子弟论道,怎么能让这等小辈进来!”
这时司徒月婵却丹凤眼一瞪,“慢着,柳知返是我的侍剑童,自然要跟我在一起,这里既然每个司徒氏子弟都能说话,那我的侍剑童也可以,柳知返!说说你为什么笑吧!”
“真不是小人笑的!”他指着身边一个白衣少年,那少年一头长发披肩,却长了一张有些猥琐的脸,此时面容肃然斜眼道,“我一向谨言慎行,怎么会在这种场合笑出声来,真是胡言乱语!”
古道清皱了皱眉,“算了,这问书会也不需要太过严肃,谁若有不同见解,都可以说。”
柳知返眼睛一亮,说道,“小人可说吗?”
古道清不顾司徒靖与阴沉的脸色,微微一笑,“自然可以!”
柳知返站直身子,“那小人便说说我的看法!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用来和那些不懂修为不知法诀的凡人来说或许还可,修士若相信这等理论,那可真是可笑之极!”
他说‘可笑之极’,就是不仅可笑,而且之极,那是不是说之前觉得司徒星见说的有道理的那些前辈高人们都可笑而且之极?是不是也说司徒靖与,司徒星见可笑之极。
他一个小小侍剑童,竟然说司徒氏宗家嫡系的长辈可笑,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只是在场所有人没人笑得出来。
柳知返说道,“如果大道不可道,那修士所追求的又是何物?如果大道不可名,那修士又如何取借天地之力以自用?世人活得天年百二十岁者少矣,大能修士能活数百岁本就是逆天之行,又何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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