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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别忘了现在我的身份可是邪道魔头,天下正派人士的公敌,又哄骗了司徒氏的二小姐,苍鹭山狐族欢不欢迎还两说。”
司徒月婵笑着从倒下的大树上跳下,展颜笑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苍鹭山狐族不是那些愚昧虚伪的正派修士,司徒暮影当年避难就在苍鹭山,可见他们也不是特别惧怕司徒氏,你放心好了,再说不是还有我嘛,喏,我歇好了,咱们快点儿走吧。”
柳河村外的三亩旱田里,满头花白头发的周老汉扶着新打的铁犁,手中鞭子在那头老黄牛的后背上抽了两下,老黄牛对这象征性的鞭打早已经见怪不怪,不紧不慢地向前犁着地,一条尾巴甩了几下,赶飞了落在屁股上的牛虻和蚊子。
周老汉直起身子用脖子上的破布擦了擦汗水,回头看了眼天色,对身后播种夏粮种子的儿子儿媳说道,“我说丫头呀,你先回去吧,你妈这两年眼神儿越来越差,天一摸黑儿就啥都看不见,你回去帮她做饭。”
儿媳妇哎了一声,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走出地头儿,儿子小栓却说道,“爹,今天咱们也早点儿回去吧,我看这两天日头总变,说不定等会儿还得来场雨,你看那云又压上来了。”
周老汉古铜色的老脸思忖了一下,“也是,上次老孙头儿就是淋了雨然后一病不起,那就先回去吧!”说着甩着鞭子赶着老黄牛往家里走。
老黄牛就像一辆破旧的大车,在路上晃晃悠悠,慢慢悠悠地往家里磨蹭,扭着干瘦的屁股,嘴里嚼着胃里的青草,任凭身后老主人的鞭子在它屁股上扫来扫去。
眼瞅着到了柳河村的村口,周老汉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一轮醉人的夕阳沉到了那团黑色阴云的下面,正从苍鹭山上缓缓坠落,黄昏悄然来临。
他呼哨一声,鞭子落在老黄牛的屁股上,啪-----
可今天不知撞了什么邪,那头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自己家的老黄牛居然停住不动了,任凭周老汉怎么呵斥抽打,这头年纪不小的黄牛就是站在乡间小路上一动不动。
“真他娘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驾,驾----”周老汉骂了一句。
“爹,是不是它吃了毒草病了!要不就是脚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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