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怀里塞:
“就是有妻子却不能做干夫妻才能干的事,太煎熬。”
江湛北的话直白得让人坐如针毡,只因为他还说:
“我只想跟这个女人,干夫妻才能干的事。”
“江湛北!!”
宋雪眠吼他,这个男人非但不松手,还估计使坏地又捏了她的屁股一下。
就看女孩儿凶神恶煞的小脸立刻羞愤得只剩比火山还艳红的颜色……
江湛北纯情得就像初尝到爱情滋味的小男生。
这种不顾一切的爱情,可不是江湛北的风格。
蕴知英仿佛不认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儿子,从小湛北就和别的孩子不同,早早表现出对欲望的控制,他冷静,理智,从不会做出意气冲动的蠢事。
对感情,对女人,也收放在理智的范围里,从不曾为谁疯狂。
现在他对这个宋雪眠,岂止是疯狂,简直是智商,情商都化整为零了。
“你知道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蕴知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主见,决不允许任何人的忤逆。
纵然她当年,她亦为了自己的爱情和自己的父母多年断绝来往,若是她的儿子背弃她,那么好吧。
她一定会让他知道,她说的每句话都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是为了得到您的允许,才答应您来这儿。”
江湛北出类拔萃的英俊脸孔上,只有淡然自若的笑意。
偶尔还夹杂着邪僻邪僻的坏笑。
手就像自带吸盘一样地缠在宋雪眠的腰上:
“我只是想亲耳听到这个小女人究竟有多爱我,很高兴,因为您,她说了就算我一无所有,她也照样爱我。”
“江湛北,你是耳背了吧?”
宋雪眠表示抗议。
这个男人怎么能颠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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