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停顿下来，装出义愤填膺的模样，用颤抖的食指朝李恪点来点去，在别人看来，会觉得张青由于太生气而无法说出话来。

段天德同样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用电视台新闻播音员的语调说：“我来讲好啦，因为我冲在最前面，看得非常清楚。是李恪，这个流氓恶棍在做丧尽天良的事，他居然非礼一名八十多岁的老太婆，把人家的裤子和衣服全都扯烂了，露出两条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骨头腿以及生了牛皮癣的肚皮，还有下垂到丹田附近的奶——。”

李恪愤怒地：“你胡说。”

干瘦老头瞪圆了眼睛，厉声说：“姓李的，只许你说话，不许别人陈述事实是不是？还有天理吗？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再敢打岔，我一拳打死你。”

此时情况已经非常明显，李恪明白自己不可能得到公正的对待。

段天德接着讲述：“这个李恪把老太婆摁倒在地，小女孩在一边哭泣，却无法阻止这种兽行，他掏出那只造孽的玩艺儿，欲行非礼，眼前就要得逞，说时迟，哪时快，我眼看情况危急，老太太的贞操受到了威胁，即将不保，就在危难之际，我大吼了一声——李恪，人在做，天在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位老祖母级别的女士。这才成功地让老太太保住了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