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走过来,站在距离李恪十米左右远处,怒目圆睁,大声吼叫:“你们两个听着,以后老实点,不许闹事,否则一枪打死了,拖去扔炉子里烧掉。”
李恪无言地看着监工。
监工大概有些发毛,摆弄了一下腰间的枪之后转身离开。
从这时起,奴隶当中再也没有谁敢惹李恪和清虚子。
吃饭的时候,总是恭敬地请他俩先动手,干活的时候,常常有人主动帮忙。
矮壮奴隶一伙在伤势迅速痊愈之后表现得很恭敬,简直有些谄媚的味道,下雨的时候,他们主动询问是否需要洗衣服洗袜子,抓到一只麻雀或者老鼠,他们会放把炉子边烤熟了送过来。
其它的奴隶小团伙对于李恪和清虚子表现出前所未见的友善,就像是要把他俩当成老大。
现在李恪随便说一句话都有很重份量,看到非礼某人或者欺侮谁之类的事,只要说一声不可以,恶行立即就会停止。
监工也不再殴打他俩,至多在一边吼叫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