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奋力吐口水，由于引力的缘故，吐出的血沫很快下坠，落回到自家脸上。

丞相：“别逼我在你脸上开个洞。”

皇帝：“你不得好死。”

丞相：“再过一会儿，你就要死，然后元神完蛋，不得不去地府待着，等投胎的机会降临。”

皇帝：“我要记住你，来生找你算账。”

丞相：“我会请高人卜算，找到转世的你，然后咔嚓一下，把你阉割掉，关到黑牢里，让下辈子的你好好享受衣食无忧的生活，一直到死，接下来呢，我再请高人卜算，再找到转世的你，让一切重演，无限的循环下去，直到永远，你永生永世都不可能翻身，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好有趣啊。”

皇帝：“你一定疯了，从前在人间的时候，你就是个狂人加骗子兼疯子，如今你终于露本来面目。”

丞相：“对于敌人，我就是狂人，是疯子，对于自己人，我会像仁慈的父亲一样，有求必应，有难必帮。”

皇帝：“你绝对不可能活到明年，就算你一直躲在这里也不行，对此我坚信不疑，很快我在地府就可以看到残缺不全的你，到时候，我会清算你和我之间的账目。”

李恪心想，这两位直接或间接害死的人那可太多了，如果真有地府，如果仙人在元神毁灭之后真的会去到那里，和普通人的魂魄相处，那么这两位应该会被群殴，会被永生永世折磨，没完没了，不可能停息，只有这样才能够配得上他们干的那些坏事。

丞相：“拿钳子来，我要为这个笨蛋拔牙。”

钳子很快送到他手里。

皇帝的嘴被撬开，露出满口乱七八糟的黑牙。

丞相说：“早就看你这些牙不顺眼，当年与你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过，等以后我成为老大之后，一定要把你这些牙处理掉，因为它们太让人厌恶了。你说，为什么你不肯好好刷牙？为什么？”

皇帝从喉咙里发出呼啸声，目光里像是要喷出火焰。

一只又一只牙被拔下，上面沾着许多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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