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它们，你既然不傻，就应该知道，伤害人类，必然会招来灾难，其实你可以带领别的山魈，像有些妖精那样，对人类无害，并且在一定程度上相互合作和帮助，搞一些经济贸易往来，你们可以采药，种植，猎取别的动物出售皮毛等等。”

山魈：“这可能吗？你们仙人一直把我们当作必须清除的有害生物。”

李恪：“当然可能，你们可以改好，有许多生物长得也很丑陋，但是只要不故意伤害人，就有生存的机会和空间。”

山魈：“现在你把我也杀掉吧，让我去另一个世界与同族团聚。”

李恪：“我想留你一命，让你今后作为翻译兼使者与别的山魈谈判交流，避免惨剧发生。”

山魈两眼望着天空，沮丧地说：“我没兴趣。”

李恪：“你跟谁学会人类语言？”

山魈：“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只妖精，它喜欢我，我喜欢它，我们跨越物种相恋了，然后我从它那里学会了人类语言，此后，它的同族斩断了我的腿，把我扔回来。”

李恪心想，会喜欢这种怪物的妖精，多半是瞎子，或者是疯子，要不就是奇丑无比，怎么都无法变得漂亮，要不就是处于动物的发情期，慌不择偶，否则的话，绝对不能解释那段所谓的恋情。

犹豫了一下之后，他举起如意矛，刺入这只山魈的肚皮。

凄厉的惨叫声立即响起：“啊——痛死啦——”

李恪：“真的很痛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我很想知道，希望你能够告诉我。”

记忆里，如意矛刺中人类之后造成的痛苦似乎并不强烈，只是会被迅速地吸成人干，可是在对付山魈的时候，却常常听到无法压抑的尖叫，要知道山魈是著名的战斗怪物，悍不畏死，残忍凶恶，即便被打烂了一部分肢体也是一副没事的样子，想不到被矛穿透之后会发出这样可怕的声音。

“太疼了，浑身都难受，赶紧把我的头打烂，拜托了。”

“请描述得更详细些，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此事关系非常重大，因为我的武器有些特性至今还没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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