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最近半年里有两个改嫁了。”

张献忠：“你是否严厉地惩罚了她们？”

李恪：“当时我不在，大内总管清虚子按照我的安排给了一些安家费，然后恭送她们离开，就这样。”

张献忠：“不生气吗？”

李恪：“一点也不，就算后宫里的全部女人都走了，我也无所谓。”

张献忠：“真奇怪，为何戴了绿帽子还若无其事，我就做不到，侍卫偷偷带走我的女人离开，就留一个纸条，我怒火中烧，几天都吃不香睡不好，几次想雇佣杀手去追杀，最后又因为舍不得花钱才作罢。”

李恪：“这个真没必要，我认为应该给女人自主选择的权利，她们愿意跟谁走，或者想改变生活方式都可以，不能阻挠。”

张献忠：“你是伟人，是圣人，我是俗人，没办法相比。”

李恪突然问：“有没有妖精接触过你？”

张献忠愣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如果我说有，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人奸？”

李恪：“当然不会，如今妖精在仙界横行一时，与它们联络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

张献忠：“有妖精找过我，送来了信件，希望我去做它们的参谋或者军师，但是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不希望把自己本来就很烂的名声彻底毁掉。”

看来这家伙还真的很有自知之明。

李恪：“它们有没委托你做什么？”

张献忠犹豫了一下之后传音说：“有妖精希望我能够充当信使，帮忙在你和云梦国与妖类之间建立联系。”

李恪心里琢磨着这位前天国皇帝到底有多少秘密还没有吐露出来。

当然这很正常，这家伙擅长为自己谋取利益和搞阴谋，有过极响亮的名声，曾经是天国的皇帝，如今还有诸多当年被灭亡的国家的遗民想找其报仇血恨，如果不够狡猾和精明的话，估计早死掉许多次了。

李恪问：“为什么妖精不是想杀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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