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可奈何。

大部分的人类并不喜欢迁移，他们在一个地方居住下来往往就不想再挪窝，逃往异国它乡的那些人不太可能回来，而商业和工业都需要人，一个街道上空荡荡的城市其实是一座死城或者说是鬼城，十室九空的村庄和小镇同样如是。

妖皇因为无法为手下庞大的妖精军队提供足额军饷和食物，不得不仓促中发动入侵云梦国的战争，由此推想，别的几股妖精势力迟早也会基于同样的原因而开战。

现在李恪问：“能不能提前与那些大妖沟通交流，避免战争？”

牛显山：“那帮家伙不像我这么讲信用，你与它们谈判没用，无论达成什么样的协议，签署了什么条约，它们过一夜之后就会将其撕毁，你唯一降服它们的办法就是——在战场上打败它们，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李恪：“它们会不会联合起来？”

牛显山：“会的，当它们明白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打败你的时候。”

李恪：“你能不能让它们无法联合？”

牛显山：“可以试一试，而且需要你的帮助，比如这样，如果你肯向它们当中的谁提供一些好处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做说客，看能否叫它们拒绝参与到征讨云梦国的战斗中。”

李恪：“如果我主动攻击它们，会发生什么事？”

牛显山：“它们在面临危险时，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如果没有遭到入侵，而它们的日子还得下去的话，它们就会内斗，开始自相残杀，这是妖精的特色，我试图改变，但是却没能够做到，它们当中的大部分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变得像人一样理智、温和。”

李恪：“如果你仍然控制着第六战区，假以时日，你能否做到把妖精们改造成为优质的劳动力和好士兵？”

牛显山：“其中一部分妖精可以被改好，至少三分之一吧，另有三分之一可以成为勉强能使用的劳动力，还有三分之一则是永远不可挽救的坏坯子，除了让它们打架斗殴上战场之外，不可能找到任何办法让它们变成想要的模样，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李恪：“妖精不打仗真的没办法过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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