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把控得严，所以还是得收敛些。”

边上的人笑道：“你这样的家庭背景，还顾忌上头？”

温迟之抽了口烟：“可不，我这人在家里不受老爷子待见。”

那人爽朗大笑。

这一顿饭，钟漾吃得食不知味，到了后半程，自然免不了被劝酒。

钟漾被多劝了几杯，等酒席结束时，已有几分醉意。

她从座位上起来，脚下一踉跄，手臂一紧，便被人堪堪握住。钟漾低眸，目光落到搭在她手腕处的五指上，那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婚戒。

她缓缓地抬头，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喝醉了？”

钟漾蓦地醒过神来，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没有。”

温迟之倒也没多说什么，又听跟前的姑娘道：“温先生，我有件事要问你？”

温迟之低眸看她：“你说？”

钟漾站得久，觉得头有些晕，她又坐回位置上，她一字一句道：“我能拿到这次的面试，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原因，那天我在嘉兴大楼碰到你，不是偶然，还有这次的酒席？”

温迟之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摸过桌上不知谁留下的烟盒，从里头磕出一支烟来，送到嘴里衔着，慢条斯理点上火后。他吐了口烟圈，眼睛盯着她的脸，赞赏道：“聪明的姑娘。”

包厢里的窗户不知被谁打开，十一月的夜晚，此刻涌进来一阵夜风，带着几分凉意。

风吹起她额角的一缕发丝，钟漾抬手拂开，又听他说：“那你不妨猜猜看，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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