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转身向福晋与朱赫塔娜走过去。
"容儿,你太过分了,怀袖格格第一次来咱家,你怎能如此待客!"福晋先怒斥道。
容若垂首立于福晋面前,低语道:"孩儿知错了!"
朱赫塔娜也悄声问怀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打起来了?"
怀袖紧紧挽住朱赫塔娜的手臂,满脸涨红,垂首不语。
福晋怒嗔道:"还不快去给人家陪不是!"
容若无奈,只得行至怀袖面前,勉强拱手道:"容若方才得罪了。"
"哼!"怀袖将脸撇向旁处。朱赫塔娜拽了她一把,怀袖无奈,嘟着唇略弯了弯膝盖,算是回礼。
见这二人开解,福晋和朱赫塔娜才转忧为喜,带着怀袖向前院而去。用过了寿宴,朱赫塔娜带着怀袖蹬车回府。
车上,怀袖始终郁郁不悦。朱赫塔娜瞧着她,忍不住笑问:"你今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跟容大人动起手来?他平日的性情可十分的稳重。"
怀袖戾道:"什么谦谦君子,全是伪装的!披着狼皮的豺狗。"
坐在车门边儿的红晴听见这句,忍不住笑出声,招来怀袖的一记白眼,红晴因与怀袖常日说笑惯了,也不怕她恼,反笑道:"小格格这比喻真有趣,那狼与豺狗都不是好东西,豺狗何苦要借狼的皮毛?"
怀袖嗔道:"本来就里外都不是好东西!"
这一句,连朱赫塔娜也给逗地笑起来。怀袖仍自顾自低声嘟囔:"平日见他斯斯文文,今日果然真相败露,可见伪装之深!"
"你何时见过容大人?"朱赫塔娜听见她口中之语,问道。
"呃?我……我猜的。"怀袖没料到二姐心思竟如此敏锐,险些说漏紫凤楼打架之事,紧张地心如擂鼓。
朱赫塔娜斜睨着怀袖,朱唇含笑。怀袖却脸飞云霞,垂目不语。待车子进入兵部尚书府,怀袖一下车便匆忙回了自己的绣房。
"小格格,哪儿不舒服么?"素儿见怀袖一进门,衣裳也不换便倒向床内,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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