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男人的江山少不得女人的功劳,只可惜世代君王都是男人,也都羞于承认这一点罢!”
容若闻听她竟然说出此言,眉头蹙起,侧目暗察旁边男子的神情,见他始终温和含笑,心中不禁暗急:这丫头简直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君王”之语,岂可随口议论,弄不好引来犯上之嫌,平白招惹麻烦。
周围人闻听怀袖此番论断,都悄然禁了声。但心里仍为她的精湛理论喝彩,只是禁忌“君王”二字。
那书生闻听此言,却来了精神,仿佛抓住把柄,可以一雪前耻似的,指着怀袖的鼻尖叫起来:“你这是妄言国君的谬论,该让官府拿了你去!”
怀袖只晓得他这是词穷理尽,便搬出官府来压人。也不理会,只一脸得意斜睨着那书生。
容若怕那书生气急,将事情弄大,见怀袖似乎还不知事情轻重,骤然起身喝道:“你乱讲什么,快坐下听戏!”
怀袖却依旧一脸得意,下巴微扬,看向容若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容若见她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彻底恼了,沉下脸,高声斥责道:“我让你坐下,你……”容若话说一半,只见他旁边端坐的男子却轻轻摆手,容若赶忙闭了口,那男子浅笑望着怀袖,和声问道:“依你看,你觉得怎样才算是还这王昭君一个公正呢?”
怀袖微微一笑,口中吟诵道:“汉家青史上,拙计是和亲。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岂能将玉貌,便拟净沙尘,地下千年骨,谁为辅佐臣。”
“说得好!”那男子闻听此言,忍不住起身喝彩。
怀袖见他捧自己的场子,便含笑冲这男子拱了拱手,眼角瞥见旁边站着的容若面含微怒,正皱瞪着她。
怀袖见他这幅表情,越发得意地将下巴一仰,回头对雪燕说:“戏看完了,咱们也该回了。”话落,正准备离开,那男子又问道:“不知贵人是哪家府上的小公子?”
怀袖顺口道:“我是兵部尚书马尔汗的远房表弟,幸会!”说完,略施一礼,带着雪燕扬长而去。
男子看着怀袖的背影,低声对容若道:“这位小公子年纪虽小,气质中却有几分名仕风骨,刚才你唤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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