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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赫塔娜只摇头感叹:"你可真是个痴丫头。"
怀袖却兴奋地握紧雪雁的手说:"你真是个傻子,白白的怎么想到要去轻生?幸好没死成,我还托小安子去紫凤楼打听你的消息,我和姐都急死了,专门派了人连寻你数日,也没个音讯。"
"雪雁让二位主子担心了。"雪雁说着又跪下磕头。
怀袖赶忙扯住她:"明儿就大年三十儿了,你既回来,我们也可安心过个团圆年啦!"
晨曦,湿漉漉的寒风嗖嗖地往人领子,袖管儿里窜,天还没亮透,素儿端着银盆进来时候,冻地直搓手。
大年初一,怀袖特地起了个大早,往年在将军府,今儿是挣压岁钱的好日子,如今她进了京,平日里可以淘气打诨,可新年这样的大节,她该如何行事,心中还是有几分数的。
大早让素儿和雪雁伺候着精心梳洗,换了新衣,给丫头嬷嬷们散了压岁钱,便叫两个丫头陪伴向前院的正厅而去。
正月初一大早天不亮,兵部尚书马尔汗就进宫去给皇上朝贺新春了,朱赫塔娜带着家里的宗族女眷,在正堂侧面的祠堂祭祖。
祭祖完毕,众内室女眷们分别按辈分长幼,给朱赫塔娜献茶,朱赫塔娜则挨次给众人发红包,领着来贺岁的小孩子,还有红绳穿的金银锞子小元宝等吉祥物件儿另加赏赐,以讨吉祥平顺。
怀袖直到众女眷纷纷礼茶完毕后,提壶亲手斟了一杯热茶,双手奉着,缓步走到朱赫塔娜面前,说:"二姐,这是我在京城过的第一个年,旧日在疆北,今日按例,我会跪奉阿玛额娘一杯茶。
今日,小妹将这杯茶奉于二姐,这半年里二姐待我的情,以及我与二姐的姊妹连心,全都在这一盏热茶里了。"说完双膝跪地,双手恭恭敬敬地将茶盏奉在朱赫塔娜眼前。
朱赫塔娜听见怀袖这几句话,眼圈早镶了红边,手微颤着接过怀袖手中的杯盏,掩着泪仰起脸一饮而尽。
朱赫塔娜自打独自远嫁进京,过了几个新年就积攒了几份苍凉。
今年幸有怀袖相伴,也算一解她多年的思乡苦情,可以忆起疆北:那冻得僵硬金黄的沙枣,围坐暖炉前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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