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勉强还能动弹的武装分子只有七八人,但是算上还没有咽气的少说也有十一二人,自然,这十一二人急需救治,这伙武装分子再混,也深刻明白这一点。
可是,这在荒无人烟交通基本靠腿的戈壁滩腹地,那可就是一个不小的“工程”,要想把这些伤员全部抬走转移,绝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一个伤员少说也得两个人来抬,而有些伤情较重或者受伤较为特殊的伤员甚至需要三到四人来抬。
见四周依然毫无异常,一名头目模样的武装分子开始发号施令,很快便将那些负责警戒的武装分子收拢了,然后叽里呱啦指手画脚一番。其他武装分子在他的指手画脚之下,便将各自的步枪往后肩一背,继而三三两两地组合起来开始搬运伤员。
那十几个伤员几乎跟那二三十号才赶过来的武装分子来了一次完美的配对,好像是被人有意安排过似的,就这般妥当,不多不少,几乎没有一人空着手,人人都有活儿干,同时也没有一个伤员被落下。
正当这伙武装分子聚集在一起,抬上受伤的同伴准备迅速撤离之时,一直静静地隐藏在沙丘之上的成冲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果断地扣动扳机,猛烈地向这伙武装分子疯狂地扫射了起来。
哒哒哒……
愤怒的ak47步枪疯狂地咆哮着,竭力地怒吼着,撕心裂肺地宣泄着,喷出的长长的火舌,将那一颗颗动能十足的钢铅弹头高速旋转着极速送出,去洞穿,去撕裂,去击碎那一具具温热的血肉之躯。
然而,饶是如此,都不能完全宣泄成冲已经积压在心头甚久的怒火,那积压已久的满腔怒火几乎能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都淹没,都毁灭。
此刻的他想起了月半弯哨卡的所有战友来,想起了那七名战友生前的音影笑言来,想起他们忠于职守,兢兢业业地守护着祖国的西北大门,风雨无阻任劳任怨无怨无悔,想起战友们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之下,相互鼓励相互爱护相互关心的点点滴滴来。他们不单单是自己的同志和战友,他们更是与自己风雨与共的生死兄弟,血脉相连的同胞袍泽。
可是,他们竟然被这群王八蛋给暗算了,屈死在这群空有人形,全无人性的畜生手里,有几个战友甚至死无全尸,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以至于无法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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