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兵蛋子。
他自己就是从新兵一步一步熬过来的,当然知道新兵蛋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心里头都畏惧些什么。
因为任何一名新兵自入伍起,就时刻耳濡目染部队的条条框框规规矩矩,沐浴着部队里传承下来的特有的传统文化。所以,在部队里,新兵对老兵都有一种天然的畏惧心以及近乎盲从的服从心。
即便双方不在同一个单位,可是这种心性也是多少存在的,并且这种心性几乎还融入血液,浸入骨髓,有些即便是一辈子都不能完全消除。
老兵对新兵要唬,并且还要狠狠地唬!唬得越厉害,效果就越好!
“干什么的?你们俩是干什么的?”双方靠近了,这名哨兵继续端着步枪,有些心虚地问眼前的这两名老兵,语气明显不如刚才那么强硬了。
“干什么的?你看不见吗?没看见我们俩受伤了吗?难道来你们医院串门走亲戚不成。”成冲这才缓缓地放下举起的双手,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这名哨兵原本想责问对方为什么放下手来,但面对着两个老兵,这种话儿愣是冒用说出口,继而又有点不相信地问道:“受伤了,受什么伤?哪儿受伤了?”
“我发现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没看见这纱布缠绕的地方吗?我说你是怎么当哨兵的?眼睛这么不好使?”成冲装模作样摆出一副老兵训新兵的模样儿来,正色道。
“快点,快点让我们进去,老子这条胳膊都疼死了,耽误了老子这条胳膊,你可负不起责任。”站在一旁的孟浪开始帮腔,一脸不耐烦的晃动了一下他那“骨折”的右臂,煞有其事地说道。
“这,这,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哨兵明显还是有些不相信,但他又不敢明显表示怀疑,所以问得磕磕巴巴的。
“这他妈还会有假?我们俩吃饱饭没事儿干,跑你们医院来跟你这个新兵蛋子闲扯淡?老子这是旧伤,老子去年在你们医院住院治疗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成冲假装生气,摆出即基本上一切老兵都喜欢摆的臭架子出来,咋咋呼呼道。
“去年的旧伤?怎么,怎么今年还来治疗?”这名哨兵仿佛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一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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