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去做什么
那人血肉为养、脊骨作梁撑出的盛世安康,本再也不需要第二个以身赴之的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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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恍惚失神,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再眨眼,他已经恢复了最初的表情。
他看了眼柴诸,淡道:你们的想法不错,只是着实莽撞了些。
柴诸的心思还停留在刚才名字的话题上,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闻言不由啊?了一声。
严介却以为他是不满自己这评价。
他拧了拧眉,虽然并不太耐烦解释,但是到底还是开了口,简短道:你将那姓孟的逼得太紧了。
柴诸:???
他逼孟午?哈?开什么玩笑?
这些年来,有事没事都想搞搞他的明明是他那个养兄。
要不是他退让太过,他那位兄长也不至于胆子大到都敢买凶杀人。
哦、不是买凶杀人,是合作没谈妥,拿他当人质。
柴诸觉得自己真是哔了狗了。
明明是孟午与虎谋皮、甚至连谋反的事儿都敢掺上一脚,结果到头来竟然是他受罪。
柴诸脸上质疑神色太过明显,让严介不快地拧紧了眉。
但是到底顾及这是那孩子的友人,压下脾气解释道:你假意去寻孟午、设计在找他的路上被抓,留下的证据指向实在太明显他虽可能为摆脱在柴襄锦面前的嫌疑而保你一命,但若留下的痕迹太过,他难以洗脱嫌疑,未免柴襄锦动手,他免不了要狗急跳墙,为保住一命、彻底倒向敬宁王,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就无关紧要了。
柴诸:
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他真的是差那么一点点就信了!
可他真的!是被这群人抓住的!!
而不是、什么设计被抓。
他是得多想不开,才主动把自己送进来吃牢饭啊!一点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当真把自己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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