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怒,甚至到了连他父母都不敢求情的地步。他还记得上次如此,是自己幼时下手不知轻重,差点伤及一位谢家旁支子弟的性命。
谢太师转身看了眼赶来的儿子和儿媳,脸色绷紧,目光沉沉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以手中的楠木拐杖重重地击了两下地面,沉声:请家法。
听闻这三字,谢母身形一晃差点倒下,就连谢父也失声喊了一句,爹?!
谢老太爷不为所动。
跪着的谢央也有些急了,他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有不对,但是怎么也不至于到被请家法,祖父亦不是第一次见他不务正业,也没有哪次动气到这地步。
他想来想去,猜测和同窗的打架或许才是问题所在。
但是要讲起这个来,谢央是真的冤枉。
他虽仍是维持着跪姿,却忍不住直了脊背、梗着脖子和他祖父辩解道:是姚归宁先动的手!!我就是回敬他罢了!!!
听得这言,谢老太爷垂着眼皮看向谢央。
里面并无什么动容,甚至还隐隐有些失望。
谢央忍不住睁大了眼
祖父这是不信他?
心里蓦地涌上一股委屈来,他忍不住又高声重复了一遍:是姚归宁先动的手!不是我!!我没错!!
谢太师全然无动于衷,金丝楠木的拐杖又敲击了几下地面,无言地催促着旁边侍立的仆从。
谢央紧紧咬着下唇。
心底又是惊怒又是委屈,甚至有点气哼哼地想着等到回太学以后,一定找个机会将姚归宁打一顿,也不枉他受此委屈。
碗口粗的木杖被几个高壮的仆从拿在手中,但执杖之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去拉这位谢家的宝贝疙瘩。
现下场景不知道让谢太师想起了什么,握紧拐杖头的那只手青筋暴起,甚至隐隐有些发颤。
他使劲儿闭了闭个眼,对孙子道:自己过去。
谢央闻言,狠狠地出了口气。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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