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身边的人显得兴致缺缺,忙拱了拱手道:倒是属下献丑了,想来侯爷早就来见识过了。
老吴你糊涂了?阳焱摇了摇头道,我上次回京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呆了三天不到就快马加鞭又回了边关。
此次一路奔波累得够呛,昨日面圣过后一回府倒头就睡,哪里有空闲到这种地方来?
他说着提起一杯酒倒入嘴里,瞬间又吐了回去,呸了一声骂道:洒肆不好好卖酒,弄得花里胡哨的,这鬼东西都淡出鸟来了!
吴兴文举起杯子尝了一口,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虽然京城的酒水向来比不上边关的烈,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他们喝的这酒瞧着花花绿绿的是挺好看的,可是却味道古怪,说是汤水吧又有酒味,说是酒又没那种酒精上头的感觉。
就这种东西还要价不菲,吴兴文不缺钱,但也不愿意做冤大头,当即就面色不好地叫人过来兴师问罪。
管事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见两人面生,不是他曾见过的那些达官贵人,还以为是哪个旮旯里跑出来见世面的土包子。
他脸上顿时一垮:敢在我们酒吧闹事,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罩着的!
喔?不如你就跟劳资说道说道,吴兴文被气笑了,这不伦不类的地方到底是哪尊大佛弄出来的,看大爷们是不是惹不起?
他表面上看是个斯文书生模样,但在边关混了这么多年,脾气其实和那些莽汉有得一拼,原打算叫人把酒水退了,以后大不了再也不来就是。
可是这人要跟他比谁更嚣张,那他还真不能怂了,他倒是想看看,要论仗势欺人,还有谁比得过手握五十万大军的宁国公!
管事的懒得与他们费唇舌,立马就叫人将他们赶出去,可惜那些打手看着五大三粗的很有威慑力,又岂是阳焱这个身经百战的将军的对手?
随意地伸了伸胳膊、抬了抬腿,一番操作如行云流水,几个人连他的招式都没有看清,就已经趴在地上□□着不能动弹。
其中有一个人从二楼上掉了下去,正砸在楼下立着铁管的舞台上面,几个舞女吓得失声尖叫,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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