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谁指使了你?从实招来!”
那小宫女几乎哭出声来,“奴婢哪里敢随意说这种话?奴婢听了也是吓了一跳,立刻就来告诉与小姐了。奴婢全家的性命都在于小姐手心里捏着,怎敢胡言乱语主子们的事?”
这倒也是,于非茵方才不过惊讶太过罢了,如今一缓过来,立刻就镇定了。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对那小宫女柔声道,“你是个好的,这消息对我十分重要。”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荷包塞给她,“这是赏给你的。”
那小宫女接过荷包,就手打开来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无措的看着于非茵,“于小姐,这……这……”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却原来那荷包里装着的,竟是满满一荷包金瓜子,怕不有几两重?那小宫女不过是个洒扫丫头,何曾见过这么多金子,一下子竟是吓住了。
“给你的你拿着就是了,这也是你应得的。替我做事,总不会亏待你。只记着,今日的事,不可再对第二人说起了,自有你的好处!”于非茵交代完,便将人打发了下去。
她还得好生想想,这事儿不对劲。这小丫头是她们于家安插在宫里的一个探子,只是时日还浅,只在慈宁宫做了个洒扫宫女罢了,并没有什么建树。是以这次忽然带来这个消息,于非茵却不敢深信。
那程怀柔得太后青眼,她是知道的,也曾亲眼见过太后待她十分亲热的模样。但总不信太后会随意拿后位这种事情来开玩笑。毕竟那程家不过是依附苏家的小门小户罢了……
等等!依附!难道说就是因着程家依附于苏家,而太后因着皇上不肯立苏宁毓,便将程怀柔推出来,以期将来好控制?若这样说,也未必不可能。于非茵不由认真盘算起来。
苏宁毓也就罢了,若是输给对方,还能说她和太后皇上情分不浅。若让个四品官员的女儿爬到自己头上去,只怕她于非茵就要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了!
只是她却不知道,这小丫头其实早就暴露了,慈宁宫虽知道这人是另有主子的,但因着不想打草惊蛇,又是个没根底的,所以才没有处置。而苏宁毓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小丫头的底细,威逼利诱了一番,才让她来向于非茵传了这么一个假消息。她方才吓成那样,其实大半是因着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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