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理不合。”太后对着乌兰挥了挥手,让她照着吩咐去做,“你是从皇后的丹凤宫中侍寝,才被封了月嫔,难不成皇后都没有教你规矩?”
“皇后娘娘原本是要教的,后来娘娘又说既然是宫女出身,不如自然些好,太多规矩,皇上还是会觉得拘束。”汝月一向清楚太后虽然很少出太兴殿,然而后宫诸事无不知晓。
“这句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你身上本来就浑圆天成一种叫人舒心的气韵,硬是将规矩套在你身上,反而不像是你了。可惜的是,哀家出了一次远门,回过头来,身边最得力的一个却被撬走了,以前还提防着那些嫔妃来讨要你们,说了一个都不给的,结果是被皇上给要去了,到了这个份上,哀家难不成能够找皇上去将人要回来吗,就算是真的开了口,岂非成了那民间棒打鸳鸯的凶恶老太太,这样伤德的事儿,哀家可不愿意去做的。”太后见汝月被说的脸色发白,放缓了语气,“哀家明白,那是因为你在哀家身边多年,改不过口,这里也没有旁人看着听着,随性些也是无妨的,你心里明白规矩便好,为了以后不出岔子,不如就此改过口来才是正理。”
“嫔妾谨听太后教诲。”汝月细细回道。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柳贵妃身怀六甲,皇上偏袒些也无可厚非,她的性子一向飞扬跋扈,皇上却不见怪,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嫔妾不知,请太后指点一二。”汝月在心里暗暗打了个结,太后怎么忽然想到要说柳贵妃的事情,莫非是太后知道了那口口在朝露宫中受屈的前因后果,又更甚者,太后都明白这几天皇上的动向,以为她会按捺不住,才会说出此番话来。
“后宫嫔妃或是多或是少,总免不了暗藏争斗在其中,除非是本朝的开国皇帝,他专宠皇后一人,六宫空荡,虽然显得冷清,倒也省去了不少的烦心事,可是那个皇后偏生也算厉害,一生生了四男二女,比如今的皇上子嗣不知兴旺多少倍,君王之道在于如何掌控诸事诸人的平衡利害,皇后的父亲那是当朝一品的大学士,而柳贵妃的娘家不过是个略显铜钱味的皇商,皇上反过来偏袒柳贵妃,却是将这种所谓的平衡掌控得恰当好处。”太后的目光如炬,忽然盯住了汝月的脸孔,“要是哪一天有人打破了这种平衡,皇上心中定然又要重新洗牌,到那个时候,谁又受宠,谁又冷宫,哪个人都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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