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不才,想向掌门进言。”
玉清荷猜测,他被苍容请到这里,就是为了项司雨之事。玉清荷说:“若有何事,待项师妹解毒一事抵定,再谈不迟。”
李翁说:“老朽正是为此事而来。”
高行吾看了看玉清荷,玉清荷沉叹一口气,道:“先生为兰陵学馆鞠躬尽瘁七十载,教育无数英才,有话,直说吧。”
李翁说:“我听说,这位项师叔,在拜入兰陵学馆前,就在外抛头露面自谋生计。是也不是?”
玉清荷猜,这位李翁,是想就女德一情,向项司雨发难。玉清荷决定见招拆招,便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李翁说:“这位项师叔,曾与妖界私相授受,往来甚密,是也不是?”
玉清荷说:“此事不知李翁从何处听来,乃无端揣测,并无实证。”
李翁又说:“这位项师叔,还在茶馆里弄,做说书卖艺的勾当,是也不是?”
玉清荷说:“没错。”
李翁拿着拐杖,在地上狠狠杵了两下,指着项司雨的鼻子骂道:“此等不守妇德,不安本分之女,救她作甚?照我说,不活活打死,已经是便宜了她!”
项司雨闻言,倒是想辩解,只是没力气,便只能闷着气不辩解。萧思学想说些什么,被乾达婆王和风靖远拦住了。风靖远传音说:“这是兰陵学馆的内务,我们不好干涉。”
高行吾刚要说话,准备打着哈哈,把这事儿略过。却听白珠轩冷笑一声,说:“李翁,你在兰陵学馆执教七十载,我等敬你恪尽职守,年老体弱,所以才让你叁分。可你不要忘了,在座诸人,除却我小师妹项司雨,随便拎出个谁,都有资格做你父辈、祖辈甚至是祖宗辈。今日是谁不敬师长,不尊前辈?以你这等私德有亏之人,有何立场指摘我的小师妹?”
李翁气得大骂:“蛮夷之女!蛮夷之女!见识短浅,粗陋不堪!何识我中原礼教?!”
白珠轩的眼睫毛抖了抖,眸中已有杀气充溢。
苍容也冷笑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我说,这位项师妹做说书卖艺勾当倒还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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