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后立即坐马车去了江府,和江唯白一起去探望她们的老师温思伯。
年逾古稀的温思伯依然一身白袍,端坐在庭院中的木凳上,沈,神貌宛如得道高人、
见两位爱徒来访,他非常高兴,忙叫书童给她们上茶。
“喜臻,你的事迹我早有所闻,这一年里你做了不少大事呢。”温思伯双眼望向沈喜臻说。
“老师过奖了。”喜臻忙说。
“我也听说唯白也进了宫中当内宫教师,老师也很为你而感到自豪。”温思伯又望向江唯白说。
“全赖臻姐姐的引荐。”
“我只不过是引荐了一下而已,最终还是你高超的琴艺帮助了你啊。”喜臻谦虚。
温思伯望着她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庭院的地上铺满了落花,喜臻看着更添离愁。
“老师,将近一年没来看您了,真是学生的不对。”喜臻对温思伯说。
温思伯摆了摆手,说:“不碍事,年轻人当然会忙一些,更何况你是个公务缠身的有为女子。”
喜臻笑。
庭院清雅,花香飘飘,三人边喝着茶边聊天,都十分珍惜这难得的相聚时光。
“老师,今日难得一聚,就让学生为您弹奏一曲吧。”喜臻说。
“好!”温思伯笑着说。江唯白也立即摆出端坐恭听的姿势来。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
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
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
一曲《八声甘州》被喜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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