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她为何忽然问起他来,当时微臣还说只要等她将这边的任务完成了便可以去拜访他了,她当时也点头答应了。”
“可是雨僧、《琴操》跟紫鸟有甚关系?”隗达不解。
“确实看起来无甚关系,但也不好说真的没有关系。”公羊砚说。
“试想想,她为何要跟一个云游四海的僧人有联系?如果非要找理由的话,那一定是他能给予她什么。”公羊砚接着说。
隗达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有证据充分证明的话,我们可以将雨僧抓来询问,可是我们现在并无证据,所以恐怕也只能当做不知此事了。”公羊砚说。
“总之,她这举动不同寻常,让孤的心里很不高兴。”
“可是我们总不能捕风捉影吧?”
“反正得加紧防范了,孤会再多派几个人监视她,孤倒是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隗达气呼呼地说。
“嗯嗯,目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就只能先这么着了。”
“好吧。”
于是,隗达又多派了三个人去监视喜臻。
至此,无论从早到晚,甚至夜深人静之后,都会有人从不同的方向朝她的房子看过来。
喜臻很快便觉察出来了,但她全装不知道,在人前的神色依然十分自若。
她的自若倒是让隗达和公羊砚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
“大王,请问球国医术最高明的人是谁?”喜臻问隗达。
“叫隆真,是一名道士。”隗达答道。
“可否请他出山来为大家传授医术?”
“孤曾三次邀请他,但都被他婉拒了。”
“那就请他著书立说吧,请他将他所掌握的医术写出来,以便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样一来,就等于救了不少人的命了。”
“确实,那孤会叫人跟他说的。广安候,这便是你在球国实施的第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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