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也时不时传来眩晕的讯息。
“大王,您没事吧?脸上怎么会忽然这么白?”刚被召见的黎蕾皇后立即握着他的手说。
就连脉络也大不如常了。
“没事。”隗达说。他遂将事情的始末跟她讲了。
听得黎蕾皇后一阵阵的惊恐,脸色也瞬间变煞白。
“大王,她没对您怎么样吧?”她忙问。
“没怎么样,一个女人哪敢对一国之君怎么样?”隗达故作英雄地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黎蕾皇后又问。
“孤明日先将她提出的‘兵种重置’的政策给落实下去,其它事就见一步是一步了。”
“嗯嗯。”
隗达立即调派重兵把守住喜臻的住处。
身在他国,无亲无故,家门口每天聚集着一大批的精兵,这跟坐牢有何区别?
然而喜臻深知,她必须要沉着面对,她是个善于在无望中找到希望的人,因此面对此情形的她反而越发精神抖擞起来了。
很早她便睡下了,但她并没有真的睡着。
因为窗外、门外、屋顶上都有人监视着她,只要她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
当然,就算她什么也不做,她也依然面临着随时会被杀的危险,因为她的存在既是球国的希望也是球国的威胁。
在给隗达施针时她便预测到了事情的大概发展,所以,她对接下来这十天地狱般的生活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一天过去了,没有人敢对她动手,而她也没有迈出房门一步。
她通过测算得知,那三位使节已经离开了求里城。
重置兵种的政策也已经开始实施了。
第二天,隗达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