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因为恶名昭彰最后根本没人敢来应征。公司沉总也火了,要宋宛自己想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己兼当助理,才叁天,她就累得像条狗。
“你可以不用动,躺着就好。”
男人说,厚热掌心滑进她二腿间。宋宛勉强睁开眼看着匍匐在她身上稜角分明的俊脸。无论他的阐述与行为都在宣告今晚都要上她。
“不用动?那不是像奸尸?”她挖苦说眼皮实在重,又阖下。
“呵呵——”
男人笑出声,把她翻过身,看一眼,又笑,取下她卸妆忘在头上的发夹,指头拨浏海顺下缠绕住发丝说,“本来有点歉意,现在倒觉得刺激了。”
指腹擦在她发际挠动,温热。眼好红。
“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歉意。”她说,别过与他的对视。
“Sorry。她折磨你叁天,你可折磨了我一个月。”
“什么?”
“别装蒜。”
男人眉轻蹙说,将她的脸又勾回自己。望着那双红眼,宋宛促狭问,“难不成你在意大利一个月都没睡?”
男人眼眯起来。
“是禁欲。”
“为我?”
“不信?”
宋宛还真不信。
千里之外的意大利,他有没有「封仓」也没人知道。虽然「为她禁欲」这话听起来让她虚荣感上升,但她即便体力不济智力可还在线。
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
他有钱、有才、有face,对女性而言差不多等于行走的费洛蒙。就算能为她当柳下惠不碰其他女人,可其他女人能放过他?在67%婚姻人口承认自己曾出轨的意大利?
“要不,你检查检查?”
他似乎看出她的疑问,大方邀约说。非常迷人。但宋宛必须忽视那份迷人,她现在连开眼都没力别说开仓。躺着如死鱼般她婉拒,“承蒙好意,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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