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我了。”
“我从来都是说?真话!”陈澍笑了,又退回去,想起什么似的摸摸腰间,摸出来一个东西,往云慎怀里一扔,道,“反正这玩意?我也不用,姑且送你了——原也是‘送’你的!”
云慎低头一看,轻笑一声,不答话,只?是伸手,郑重地把被陈澍丢进他?怀中的那个小玩意?收好?。
“嗯……”陈澍本?以为此事?了结,二人好?聚好?散,却见云慎这般能言善辩的人竟不应答了,一副不胜悲痛的样子,眨巴着眼睛干笑两声,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话都说?完了,于是有些无措地往回退了两步,也不顾云慎听没听清了,飞快道,“这样,你除了血契,定是有些不适应,就先在客栈中呆上一会——至于那查案的事?情,你就不必随我们一起了,毕竟你也……比较弱……对了,你自己也是个‘宝剑’呢,是吧!”
“……此事?已定?”
“就这么定了!”陈澍忙道。
“罢了。”云慎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小玩意?,少?顷,冒出来半句没头没尾的话,“也本?就是我咎由自取。”
陈澍听了,只?好?干笑两声,又趁着云慎低头的空当,自觉已把事?情做得圆满了,只?是莫名心虚,撂下一句“那你先休息着”,便出门而去。
只?留云慎一人在房中,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头颅好?似没了支撑,只?这么摇摇欲坠地挂在脖子上,仿佛只?需一眨眼便要?坠下地来。
没了陈澍,没了血契,他?连心都不再温热,血也不再沸腾,又何谈伤感呢?
不过是冰冷如那千年深潭的一具空壳,终于回归死寂罢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严骥只比陈澍早出来一时半刻,又带着心事,自然?走不远。陈澍出门,不过须臾,便追上了他。
见?了她,那严骥的眼神便不由自主地往她身后瞟,看了两眼,直到陈澍板着脸问他“怎么?了”,他才有些讪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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