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卿趁着天光仍亮,将捡回来的美人收拾好便打算出门寻一位大夫,回想着触手的凉意,他不自觉的眉头皱起,有点忧心忡忡。
起先他便以为这是种怪病,可这山村野乡,哪里有郎中会有治这病的经验呢?
常卿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怀着期望叩两下乡里郎中破茅屋的门。
这位郎中不过来这村里一年左右,便迅速积起威望。只因乡中从前没有治病大夫,看病要走远路去县里,纵使车马兼备,也要好些时候,何况是穷人家,看病自成奢侈。一年前这位晏姓人士浑身血的倒在一户人家田埂上,乡民一摸还有气息,幸好有人会点止血的土方子,那人福大命大挺了过去。清醒得快,大概恢复得也不错,不久后就在乡里一间破茅屋住下来,还会给人看看病,自称是游医,除却性格古怪,在乡民间收获了不少赞誉。
常卿找上门来不仅因这是最近的一位大夫,还因这大夫似乎真有些本事在身上,他来乡里后不久,治愈了几个孩童拖了许久的病,是那几人进了县城大夫也表示摸不清症状不能下药的怪病。
柳常卿准备再敲几下的时候,门从里侧响起一点声音,开了一道缝隙,屋里很暗,弥漫一股苦涩的药味,混杂些不易察觉的腥气。
“做什么?”郎中声音沙哑,像是嗓子受过伤。
常卿立即说明来意:“晏郎中,我家中有人似乎染了什么奇症,可否请您上门瞧瞧?”
姓晏的郎中抵着门没有动作,裹着喉骨的皮肤尖凸处又动了动:“什么症状。”
“手脚发凉,似乎身上都冷,一直昏睡着不曾醒过来。”
面前宽斗篷快裹住半张面容的游医沉思片刻,叫他稍等,回漆黑的屋内拿了几样东西便跟上常卿去探病人的情况。
游医的茅草屋离乡民的屋子较远,乡民也都默认晏郎中喜欢躲清静,常卿来时心里想东想西没在意时间如何流逝,如今请到大夫回去的路上心中反而一片焦急,向来盛着金榜题名的书生脑子莫名被一人倩影占据着,叫他脚下生风一样的走着,步伐愈来愈快。
游医在他身后看他一眼,贴合他的步速跟着,看着十分轻巧。
常卿急切推门进到里屋,不忘给郎中让了个位置:“晏郎中,您快看看这是什么病?”
晏恕苍白的手指从宽大的黑斗篷下伸出,手背青筋隐隐泛黑,两指沉稳地搭上人的脉搏。
他进门后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姝丽倾城的容貌,不感兴趣一样移开眼,专心诊“病人”的脉。
柳常卿在一旁坐立不安着,他也奇怪于自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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