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会儿空得可怕,一会儿又塞满了棉花。
让他回到现实中的是季牧彦的吻。
天已经亮了,季牧彦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回在他身边,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他伸长胳膊把梁安搂进怀里,嘴唇轻轻碰他的额头和脸颊。
若是换作以前,梁安会回应他,两人互相搂抱着腻歪几分钟再起床。
可是今天的梁安像一块木头,毫无反应。
季牧彦叫着“安安”,把手伸进梁安的睡裤中,握住他疲软的阴茎,撸动几下。
梁安开始发抖。
季牧彦终于察觉到梁安不对劲,他停下动作,摸了摸梁安的额头,惊叫道:“你发烧了。”
说完他急急忙忙起床去给梁安拿体温计端热水,安排保姆做适合病人的早餐。
季牧彦非常会照顾人。
梁安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与季牧彦结婚的这两年,在他的悉心呵护下,几乎很少生病了。
37度6。梁安烧的温度不算高,但季牧彦还是给他请了一天假,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等会儿起来把粥喝了再吃药,吃完药再睡。”季牧彦摸摸梁安的头。
由于早上有很重要的会议,季牧彦必须得去公司了。
临出门前他再次叮嘱:“如果难受就给我打电话,乖。”
梁安听着院子里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任凭一滴泪从眼角滑出,湮没在季牧彦给他盖的加厚棉被里。
梁安下楼走进餐厅,餐桌上放着一只冒热气的小砂锅,里面的鸡蛋粥散发出阵阵香气。
保姆看到梁安,关切地问:“小安,季先生说你生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梁安笑了笑:“没事,只是有些低烧。”
他下楼前用冷水洗脸,眼睛有些浮肿,目前看上去除了脸色发白,神情一如平常。
梁安坐在桌边,舀起一勺粥,慢慢地吹。
保姆见状便去忙自己的事,她把一堆待洗的衣服抱进洗衣房,然后拿着浇花壶去院子里了。
梁安机械地吃了几口粥,站起身走进洗衣房,衣服都在脏衣篮里,他抽出一件季牧彦的衬衫,展开来抖抖,查看了领口,又凑过去仔细嗅了嗅。
没有任何异常。
季牧彦在电话里说“后天见面”,也就是说对方最近没和他在一起。结合季牧彦半夜打电话的情况,
他们分开的天数应该大于等于十。
保姆是不会把十天没洗的衣服留到现在的。
梁安把衬衫放回去,无措地环视四周。
柜子上放着一沓纸,都是保姆从衣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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