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烧到第二天,已经是38.7度。
要不是家里阿姨来敲门叫吃早餐,估计能烧到40度。
不过,烧了一晚的38.7度,并没有比40度好多少。
床上穿着白色睡衣的少年脸色苍白,唇瓣更是干裂到脱皮,模样有些骇人。
当时怀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打着吊针,闻着消毒水味了。
其实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时谦还是坚持让他再在医院呆着,观察看看。
今天早上时谦就知道时怀发烧了,连忙赶来。
守了大概两个小时,时怀才悠悠转醒。
面色还白得跟纸一样,还嚷嚷着不肯呆在医院。
时怀神色萎靡,将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没有再说要出院的话。
他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昨晚那个梦对他的影响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