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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继续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经闲狭长的黑眸闪躲了下:偶然得知的。
何奕南在一边一直观察顾经闲的微表情,立刻捕捉到了顾经闲这个闪躲。
老实交代。何奕南冷哼了一声,可别忘了你舅舅我是高级心理咨询师。
何奕南是何当家最小的儿子,跟顾经闲的妈妈何淑婷差了快十五岁,是顾经闲的小舅。
顾经闲默了下,看着时怀:你是自己记起来四年前这起绑架案吗?
时怀摇头:是何奕南帮我疏导时,查了点东西,顺藤摸瓜查到后告诉我的。
顾经闲点头,似乎并不意外。
他开始说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在这个寒假的雪崩前,顾经闲有点头轻脚重,没有鼻塞,可当时在克基山脉这么冷的地方,头重脚轻就已经是重感冒的前奏了。
他就让陆柏易跟时怀说,自己明天可能不去一起滑雪了,想好好休息一下,指不定重感冒就没了。
后来,确实没有重感冒。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重感冒的前奏,而是梦到一个相当奇怪的梦的前奏。
那个梦很长,长到顾经闲醒来后都头疼,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他梦见自己和时怀认识了两年,亲眼见证了时怀如何被时家抛弃,从一开始见面时高傲娇气的小王子,一步步变成了会小心翼翼寻求帮助,眼中没了光的少年。
他帮助时怀,接济时怀。
因为是在被抛弃前认识的时怀,所以后来时怀对所有人都竖起了防备的尖刺,拒绝所有人的帮助时,只有自己能够靠近。
再后来,他因为实习原因,很久才有空去看时怀,可那天时怀却并不在家,他只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何康阳送来的庆功宴请柬。
请柬上写着的每一行,每一个字,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邀请,可字里行间顾经闲都看到了炫耀的意味。
当时他连忙赶去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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