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堪堪到了阳光底下,就被人从侧面狠狠揍了一拳。
时谦吃痛地往旁边退了好几步,捂住自己发痛的右脸颊,舌头顶了顶,吸了一口冷气。
他吃到了铁锈味。
时谦冷冷看去。
他现在如同一头正处于暴走状态的凶猛野兽,谁点都能炸,除了时怀。
然而,时怀死在了他的怀中。
揍他的人是穿着一身服帖正服,眉眼冷冽,睨着他的顾经闲。
时谦皱眉,他感觉这个顾经闲,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顾经闲见时谦恶狠狠地怒瞪他,笑了下。
这个笑容只是牵扯到了面部肌肉,十分僵硬,看上去像是冷笑,又像是嘲笑。
看着我干什么?不能打你了?
时谦已经知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便任由着身体的自由发挥。
他缓缓立起身子来,与顾经闲站在同一个高度上,对视。
你知道了什么?
时谦一边纳闷自己的话,一边观察顾经闲的表情。
顾经闲无所谓地耸耸肩:什么都知道了。
一个月的时间,够我调查了。顾经闲恶意满满地看着他,表情大惊小怪着,还是说,你觉得顾家没有这个实力查到你们自以为掩盖得很好的家丑?
时谦心中一震,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知道了?
看你这个样子,实话说真的有够好笑的。顾经闲漠然道,双手插兜。
这个时候似乎是冬季,时谦莫名感觉到了冷意。
他直觉顾经闲会说出一些不得了的事。
想要上前制止,却又再一次被阻碍了,正如方才在街道内阻碍着只能眼睁睁看着时怀死去那样,他现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经闲说话。
时怀的死,是你和时德明那个老家伙造成的啊,你们到底在难过什么啊?顾经闲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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