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梯也已经到了负一楼。
如果这电梯再坐久一点,他可就不确定自己不会干些什么了。
顾经闲本来抱着时怀还力气有余,现在坐了个电梯后反而满头大汗。
负一楼的光线实在不明亮,顾经闲找不到时怀的车,便探出手去摸他口袋的车钥匙。
时怀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牛仔裤,可他们现在这个姿势,还是很难从时怀口袋里拿出钥匙。
顾经闲摸着摸着,把时怀给摸火了。
时怀凶巴巴地问:你干什么呀!偷东西啊?
顾经闲:
他没回话,只是低头,那个车钥匙恰恰卡在了时怀的裤袋里,需要时怀直起身子才拿得出来。
顾经闲发现硬取没法后,就缓着声音,让时怀站起来。
怀怀,乖,站直一点,我拿钥匙带你回家。
你谁啊,干嘛叫我怀怀!时怀不满意地扯着嗓子喊,不准叫我怀怀!
一看就是喝懵了,连顾经闲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以后绝对不能让时怀碰一丁点酒。
没办法,顾经闲只好将人带到柱子那边,强行将人拉起身子,准备去掏钥匙。
柱子那边的光线就好了很多,时怀迷离的双眼终于睁开了一半,看到在他身前忙活的顾经闲的侧脸。
时怀呆住了。
他喃喃道:你长得真好看
顾经闲终于费劲千辛万苦,拿出钥匙,可以将人带去车里了。
结果腰还没起来,左脸就被一个濡湿的温热物体触碰了。
顾经闲整个人都懵了,脸都不敢动一下,只能转动眼睛往时怀那边看。
逆着光的少年闭着眼睛,一脸高兴地亲着顾经闲的侧脸,甚至亲着亲着,变成了嘬,把他脸当奶瓶了
顾经闲垂下眼,站直了,喉结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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