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挂着的几个鎏金的牌匾,了然地点头。
时家的女主人前几年就已经去世,这不是一个秘密。
时德明刚出警局就迫不及待地来这个地方,似乎很怀念已逝的妻子的样子,要不是徐律师大致了解案件的经过,还以为他是一个什么大情种呢。
徐律师眼中的讥诮一闪而过。
火热的太阳已经淡了不少热意,打在人的身上只觉有淡淡的暖意。
时谦跟在时德明后面进了墓园。
时德明在前面,徐徐走着,完全不是平日里健步如飞的样子。
不知道是离墓碑越近越心生怯意还是怎么,他走得越来越慢。
可就算再慢,路就这么长,总会走到头的。
时德明到了其中一个墓碑前,定定站着。
他低着眼,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久久不言。
身后的时谦皱着眉,一直晒着太阳他有些不舒服,便想找个阴凉的地方呆着。
你不跟你妈说说话吗?
时德明猝然开口。
时谦无声嗤笑:我说啊,你发什么疯?你是忘了你自己因为什么才呆在警局吗?你说我之前,你不问问你自己,你有什么想对我妈说的吗?
时谦字字带刺,讽刺味几乎从话语中溢出来。
他对于艾尔西的感情淡薄如陌生人。
时怀是在他三岁后才出生的,在出生后不到三年,就丢给了在国内的时谦,艾尔西则继续留在Y国继续她的事业。
可以说,时谦在有记忆起,就几乎没有见过艾尔西。
在高中前,他没有收到过艾尔西的任何关心,哪怕是只言片语的问候,哪怕是过年过节的祝贺。
没有。
都没有。
在他最需要母爱的时候,艾尔西远在Y国。
在时谦的童年里,他也只在上小学前才会哭着求着要艾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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