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exo的原因……”

武鹭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方向盘，优雅而霸气。

“苏蝶，你知道什么叫做练习生吗？”武鹭洋轻轻的开口说道。

苏蝶茫然的摇摇头。

“练习生，在韩国是非常普遍的存在。你也知道，韩国那么小的地方，却拥有着那么多的天团，几乎每个天团都拥有自己大量的粉丝和人气，想在韩国打开局面，很难，真的很难。”武鹭洋轻轻开口说道。

“我跟孔以寒在韩国做练习生做了很久很久。你也许不知道，身为练习生，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出道。甚至有的人七年八年仍旧只是一个练习生。”武鹭洋眼神深邃的看着前方，轻轻说道：“练习生很苦很累，超强度的练习是最常见的。”

苏蝶定定的听着武鹭洋的讲述。

“甚至于一个简单的甩手动作，我们都要练习一个周的时间。可是我们都咬牙忍着，熬到可以出道的那一天。”武鹭洋叹息一声说道：“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们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机器，每天都是机械的学习啊练习啊！”

“终于，公司决定把我们推出来，正式出道。我们所有人都很开心，觉得终于要熬出头来了。”武鹭洋重重一叹息，说道：“那个时候，不管是中国人还是韩国人，大家都觉得自己要熬出来了。”

“后来呢？”苏蝶忍不住开口问道。

“后来……你也看到了，exo很成功。”武鹭洋轻轻开口说道：“可是成功的只是exo。”

“什么意思？”苏蝶茫然的看着武鹭洋。

“exo一共十二个人，我们是一个团体，一个集体是不是？”武鹭洋微微笑了起来。

苏蝶点点头，是啊，就是一个团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