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恐怖片片场:“?”
明明在场的明明有四个人,却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大灯也关了一个,午后时分,室内昏沉的好像鬼屋,闻父手里的保温杯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没喝。
颤抖的手说尽了他心中的倔强。
闻母吓了一跳,连自己的声音都情不自禁放缓了:“怎么回事?”
闻父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当时就好像受到了一股东方的神秘力量压制,让他做出了一些奇怪的行为。
但即使是这样,他回答时还是放轻了声音,“没什么。”
柏生对闻母还是很有礼貌的,他眨眨眼,道:“阿姨,你要送我什么?”
他问别人是不是要送自己礼物也理直气壮,没有一丝不自在的样子,这放在别人身上就很容易成为捞男,但是闻母看着他,心都化了。
给给给!什么都给你!
闻萧看着他妈兴致高昂地把各种东西往柏生身上比,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妈一向是放养的典范,从小他就很羡慕,别人家过年的时候一家人欢欢喜喜出去试衣服,不在多贵,只是出于一种仪式感,更是变着法子给孩子们搭配,有时候恨不得记录下自家孩子成长的整个过程,作为一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