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鹿爸爸把冰宝宝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鹿澄揉了揉眼睛,继续说道:“对了,他能看懂我的表情了,知道什么时候在笑,什么时候郁闷,什么时候闹脾气。”
鹿爸爸点了点头,没出声。
“就像你能理解妈妈那样。”鹿澄说。
病房里安静了几秒,门被敲响了。
鹿澄立刻看了过去。就如同他所期待的那样,是陈最来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陈最把鹿澄的手机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没事儿叔叔你不用起来,我不累,你坐!”
“你坐吧,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鹿爸爸起身后舒展了一下身体,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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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刚才睡不着,一见着陈最,鹿澄便莫名犯起了困。
爸爸离开以后,他才与陈最说了没几句话,声音就变得又轻又软。
“睡吧,”陈最拉住了他的一只手,“我陪着。”
鹿澄闭着眼,半梦半醒,依旧不肯老实休息,问道:“花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陈最闻言笑了起来:“人生处处有奇遇。你知道曹哥主业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