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圈养起来,日夜受人监视。
甚至那些污名脏名,别人避之不及,你为了避嫌,还不得不迎面而上,就为了让朝廷安心。
坐于朝堂的父兄,明明与你是这世间最亲近的血缘,却因为权势富贵,形同水火。
这怎得不让人唏嘘?
可是朝廷这么做错了吗?汉初几次大乱均因藩王作乱,一旦乱起,生灵涂炭,流血漂杵,朝廷防范于未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却见钰轩脸上表情多变,若有所思,听到最后,他笑了笑,意味深长道:
“杜姑娘好见地啊,你这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可真是深得中庸之道。”
晚晴既说了这番话,后面的话便不再藏掖,她笑了笑道:
“公子这话晚晴可不敢苟同,我怎得就各打五十大板了,只是人处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就不同,但是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会有洁身自好、卓尔不群的人,比如河间献王刘德。”
裴钰轩闻及此,不由嘴角微挑,眸色渐深,玩味道:“河间献王?”
“不错,正是他。要论处境险恶,谁能比得过他呢?他的生母栗姬本来能做汉景帝的皇后,却在宫内斗争中失败,忧死。
同母兄长为前太子刘荣,被废后死于非命。按理他这一支,已经一败涂地,可是史传他‘修学好古,实事求是’,一心攻读学问,传播前朝典籍。
朝廷对他最后的评论便是‘身端行治,温仁恭俭’,他的爵位传至汉末而不衰,自己的美名也得以传之后世。
三公子,晚晴觉得,这样的人,真是值得钦佩。古人云: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想来真是至理名言,古人诚不我欺哉!”
“哈哈哈”,钰轩见她的脸上还带着三分稚气,竟然一下能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不由愣了愣,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钰媚他们都跑出来,惊讶地望着二人,钰轩指着晚晴对钰媚道:
“二妹,你这次找的这个伴读,可真是不错啊!杜姑娘博古通今,在下佩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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